之前周璟承只是对时归有意,但更多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实际并没有想太早做什么。
但一晃眼两年过去,随着他们年纪渐长,好些事也逐渐被摆到台面上,不得不重视起来。
且不说曾被时序三番两次送去时归院子里的面首,就是周璟承这边,也不似前些年轻松。
如今他已年过十七,不光皇帝皇后多次过问他的婚事,就是底下的臣子,也似有若无地与皇帝问询过,前阵子他更是直接看到了奏请选立太子妃的奏章,直言早立太子妃,亦于社稷有功。
那奏折最后被他压下了,没有送到皇帝案上。
但既然有了这个开头,往后这样的折子只多不少,他能压下一次两次,总不好回回留中不发。
既然周璟承上了心,他想见时归,便总能抓住一二时机,虽每次时间不长,却也禁不住次数多啊。
甚至某一天,时归清早出家门,刚出府不久,就撞见了太子的车驾,紧跟着就被邀请到马车上,与之同乘到京南,这才下车各自分开。
然等到了晌午,她又一次碰见办事回来的太子,不等她提出疑问,太子先邀请了她共用午膳。
时归:“……哈哈,是好巧哦。”
这样一来,等傍晚她回府时,又又又与太子相遇,好像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可让她烦恼的是,对于那日在时府时,太子与阿爹的争吵,不光阿爹不肯明说,就是太子也三缄其口,问其他事宜,那都是事无巨细地解释,可以问到当日书房里的情况,对方瞬间就沉默了。
时归:“……”
好好好,都不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