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去楼下吧。”

饲养师笑着应下，突然回头看了眼，眼神骤然充满惊惧。

夏尔奇怪回头一起望去：“怎么了？”走廊另一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饲养师抬腿跑开：“没事没事，我这就去通知厨房。”他像有凶兽在后面追赶一样。

夏尔再次回头，看向深深的走廊，那边明明空无一人。

夏尔来到楼下，饲养师已吩咐好厨房里的人类大厨做粥，没一会儿，虾仁粥被端上来，饲养师只帮他盛了碗放着，没再像之前那般热情。

夏尔没把他的异常放心中，低头看着那碗与上个世界相似的金黄色咸粥，胸口闷闷胀胀的。

上个世界，萧泽会亲手给他熬粥喝，上上个世界两人虽还没确定关系，也是熬了的，那香味儿，他始终都记得。

低头品尝眼前的虾仁粥，咸鲜中带着一点甜，这味道很好却又好像缺了什么。

“在吃，什么？”古怪腔调伴随稳健不乏出现在身边，夏尔抬头，正好对上乔凡尼关切眼眸。他微微偏头望着他，额前碎发有几根自然垂落，让他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一丝温柔。

夏尔将视线收回，继续低头喝粥。

乔凡民皱眉，拉开椅子坐到夏尔身边，站在一旁的人类饲养师见了，不着痕迹向门口挪了挪。

“你，不高兴？”乔凡尼再次发问：“为何？”

他声调古怪，声音很轻，像喉咙里含着一口温热的茶，咕噜噜冒泡，茶韵幽香化为无形羽毛，飞进夏尔胸膛，在他心脏上轻轻挠了挠。

夏尔忍不住抬头再次看向他，随后想到什么，又将脸转开了。

乔凡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