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姜沅像是害怕裴聿会当着蒋询的面说出来，“你疯了！”

裴聿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气，像是达成了目的，狡黠地笑出了声。

他挑了挑眉，看向姜沅，一脸无辜，“你生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被他这样戏弄了一番，姜沅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可他又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刚才他给了裴聿一巴掌，现在他的手就像是在被无数的细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系统说，这是他伤害主角，给予他的惩罚。

姜沅强忍着疼痛，哪怕再讨厌裴聿，也不敢再继续对他动手了，他拉起蒋询就走，不再留给裴聿任何纠缠的机会。

回到座位上后，姜沅的手依旧疼得厉害，甚至还隐隐有肿起来的迹象。

他垂着眼睫，看起来像个破碎的娃娃。

蒋询见状，却并不敢开口。

尽管他很想知道姜沅和裴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没有向姜沅问清楚的勇气。他甚至……

有那么一点不想知晓真相。

他知道姜沅对他好，不会害他就行了。

至于他做过些什么。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姜沅都提不起一丝精神，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他向系统提出抗议，既然蒋询的生活已经不会再因为恶毒男配而受到影响了，那他能不能只拿一半的钱，提前跑路？

系统给他的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能。】

姜沅想要问清楚为什么，可系统却不愿意和他过多透露。

只是一个劲地劝他早点刷够蒋询的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