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平婉犹豫一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玉递过去:“这千年寒玉是我家传之宝,能驱邪避祟,百毒不侵,价值连城,抵我们十几人路费绰绰有余,至于给那妖女为仆之事,断不可能。”
“这个也不错。”
苏泽一把抓过那寒玉揣手里把玩,又挽着阿扎合胳膊媚笑道:“阿扎合大哥~这个我也喜欢,送我好不好?有他们当保镖就安全了,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
阿扎合伸手捏住他脸蛋,轻轻搓着,一脸奸笑道:“你可听到了,这玉价值连城,送你,你要怎么回报我啊?”
他这淫邪的动作,看得一旁姜诃血气翻涌,忍不住慢慢拔出剑来。
苏泽见状,连忙暗中给他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会儿把人宰了,他们还怎么跑。
狠狠瞪他一眼,姜诃才嗖的把长剑又插回剑鞘。
苏泽藏好寒玉,推着阿扎合往外走:“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先出发,有体己话咱们路上慢慢说。”
“别急啊,我还得通知锅头和把式,货还没卸,驼轿也还得准备……”
屋里屋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后院驼舍而去。
屋顶,冰冷锋锐的眼神扫过阿扎合,冷生歌轻轻阖上碎瓦。
他偏头看向一旁:“为何不下去同他们汇合?反正也看不出你中毒。”
“这毒诡异,难免被察觉,动摇大家心境。”
千雨舟捂住胳膊,唇色略显苍白:“再者此番下山主要就是为了历练他们,总不能时刻护一辈子。”
冷生歌听他气息虚浮,随手抓过他胳膊,撩开袖子一看,红黑的血迹脓水已经渗透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