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却又不敢走太远。
尤其是刚踏出房门,就被走廊对面那个半死不活的万毒门门主看了眼后。
屋里两大巨头还在互不相让的商议探讨,等两人终于确定章程,再各自去安排时,已经日上三竿。
“我瞧瞧阿泽去,千师兄,师弟告退。”
冷生歌背着双手,心情愉悦,勾着笑意离开。
有阴谋!
千雨舟愁眉不展,抬脚就要跟去。
姜诃拉住他,扫了眼他背后黑木棺,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千师兄,昨晚还有件事比较奇怪……”
“此言当真?”
千雨舟难掩眉宇间神色激动,握紧姜诃手腕的五指都不由自主缩紧。
“千真万确,冷师兄胸口的伤,就是他中蛊时为了不失控,自己伤的。”
姜诃点头,又看向床上睡着的夕简,有些不解:“不过我也不清楚,为何苏兄知晓解蛊的法子,却有些害怕,不肯说出来。”
“苏师弟许是有自己的顾虑,”千雨舟放下黑木棺,轻声问道:“先前是如何解蛊的?若是可行,我们寻个正当的由头,替苏师弟圆过去,也省得他为难。”
“嗯,”姜诃回忆:“替冷师兄解蛊时,苏兄是让夕简抱着冷师兄大腿,随后便见蛊虫自己从冷师兄体内钻了出来。”
“他自己则是抱着夕简转圈,在身上四处擦拭,最后蛊虫化成一缕黑气,从天灵盖溢出。”
听完他描述,千雨舟神色怪异:“必须这么多步骤?你可都记清楚了?”
姜诃点头:“过目不忘,苏兄当时每一个动作都记忆犹新。”
千雨舟一掌解封黑木棺,漆黑深邃的眼眸无数情绪翻涌,他轻轻抱出风吟,道:“好,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