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
龙巡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见苏泽无事,才扇子一摇,挡在中间。
他看向千雨舟,眼神微冷:“千少侠,苏公子是陛下口谕,责令龙某誓死护佑之人,只要有我龙巡在,谁都不能伤他分毫。”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千雨舟压根没看他,只把视线落在浅笑淡然的冷生歌身上。
“这还不明白?来的都是些死士,毫无探查价值,背后之人,还指不定在哪儿偷笑这愚蠢行径呢。”
冷生歌看了眼碎裂的马车,又摇头道:“可惜了。”
“哼!”
千雨舟冷静下来,也意识到先前自己是被前世愤怒影响了心绪。
当下一语不发,飞身落下马车。
苏泽的马车毁了,几人就只能都坐在果焌王这辆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内,空荡荡的轿厢仿佛形成了楚河汉界,三侧软椅上泾渭分明。
千雨舟和果焌王坐一侧,冷生歌搂着苏泽坐一侧,龙巡拉着夕简坐最里面。
空气一时安静得可怕。
果焌王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开口问道:“千少侠,先前可是发现什么异常?”
千雨舟不想看到冷生歌,一直在闭目养神。
闻言,面色毫无波动:“没有,只怀疑是西棠国武士,西棠一直想窃取武林盟至高心法,不得不防。”
“哎,当年,西棠内乱,摄政王逼宫夺权,软禁老皇帝,把皇子公主杀得一个不留,
只剩一个贵妃带着刚出生的小皇子不知所踪,这事父皇当初提及时,还以为西棠国会就此没落,再构不成威胁。
谁想,那摄政王薛川南征北伐,短短九年,就一统西域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