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旁边的夕简见状,频频主动跟他聊天,他也兴致缺缺。
“听闻煖鹊帝三年来大刀阔斧,励精图治,搞了不少新花样,又是人工降雨,又是国债和保险,声名远扬啊。”
摄政王端着酒杯上前,笑吟吟道:“本王敬煖鹊帝一杯。”
“王爷谬赞了,朕今日身体不适,不胜酒力,让皇后代劳吧。”
说着苏泽把酒杯往另一旁一推。
冷生歌刚握住杯身,摄政王脸色一沉:“煖鹊帝这是看不起西棠国吗?”
冷生歌好笑:“王爷这话倒是有趣,西棠王还未开口,你倒是能代表西棠国了?”
夕简微微呵斥:“王叔喝多了,来人,送王叔去寝殿歇息。”
“我看谁敢!”
摄政王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他将手里酒杯一砸,拔剑就朝苏泽刺去。
“哼!”
“哥哥!”
冷生歌挥手冷哼时,夕简已经扑了出去。
噗呲!
轰!
摄政王手中长剑刚刺穿夕简肩膀,就被冷生歌强大的真气撞飞出去,狠狠砸柱子上,烂泥一样滑落到地上。
“怎……怎么回事,咳……”
他此时神智恢复清明,嘴里汩汩冒着血,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和惊疑不定,但却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夕简!”
“陛下!快,快宣御医!”
“摄政王图谋造反,禁卫军何在,快勤王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