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东西飞近,察觉不是石头,一个小将下令:“赶紧给我射下来!”

一个小兵意识到不对劲,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他着急忙慌拉住身边准备射箭的同伴,开口阻止:“射……射……”

那同伴一听,好,我射,拉弓,咻一下,开弓已经没了回头箭,势如破竹,准头极好,正中一个猪尿泡。

那小兵见此情况,脸白了:“射……射不得啊!”

曾经峡谷驻地之战,似乎大燕军就用了这种招式,他是峡谷之战的幸运儿,捡回了一条命。

猪尿泡炸裂,拌了痒痒粉的石灰粉遍地飞洒,恰逢顺风,粉末沾了百越兵一头一脸。

石灰粉进了眼睛,痛得人根本睁不开眼,最开始他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石灰粉,可半刻过后,他们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一群士兵,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扭动着身体,手不停的往身上挠,那股骚痒劲儿似乎从骨头里渗透出来,怎么挠都挠不到,尽管他们把皮都给挠破了,但还是不止痒。

大燕军太卑鄙了!

城楼上的士兵哪还有心思打仗,一个个恨不得模仿动物,将背靠在城墙上蹭痒,那脸抓的一道一道的指甲印子,石灰粉进入伤口,火辣辣的疼!

投石机还在继续投放,待药粉洒遍城楼上时,他们开始投石头。

石头一个接一个飞向流安城,长了眼睛似的往百越兵身上砸,有的直接砸扁脑袋,脑浆子撒了一地,有的砸中脊背,脊椎骨断裂。

城外战场如火如荼,大燕军一鼓作气,将百越军打得节节败退,恨不得要退守到流安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