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为天,谁离得了柴米油盐?”雁临一本正经地问,“嫌我俗?”
陆修远笑开来,“担心我总琢磨做饭的时候,你嫌我俗。”
“才怪。”雁临满脸憧憬,“我希望,今年可以和你和爸妈一起做年夜饭,还想放烟花爆竹,但我没放过,你得教我。”
“如果可以,就可以。”
雁临半真半假地说:“不可以我就去北京找你,找不到我就去派出所哭。”
陆修远哈哈地笑起来,“答应你,怎么着都陪你放烟花爆竹。先吃饭。”
“嗯。”雁临津津有味地吃了几筷子菜,问他,“你有没想过,和我长期相处的情形?”
“想过。”
“是什么样子?”
“以后告诉你。”
“好、吧。”雁临睨他一眼。
他只是笑,有着不自知的温柔和暖意。
正如雁临的感觉,这一餐的厨艺发挥得很好,两个人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护士长过来,给陆修远输液,期间和雁临聊了几句。
人一走,陆修远继续绘图,跟雁临解释:“县里一熟人的事,找过爸妈好几趟。在收尾了,一会儿就得。”
“我晚点儿走,琢磨琢磨商标。”
“行,晚一些大军他们过来,正好送你。”
雁临拿出笔和速写本,坐到茶几旁,本子放在膝上,落笔描描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