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回来了,放下一摞文件, 走进来摸一摸她的脸,“热水器用着怎么样?”
“挺好的。”
“成,你先忙着。”他说完去洗漱冲澡。
雁临挠一下额角,专心做手边的事。
忙碌的时间总是不知不觉流逝。陆修远折回来时,雁临正将设计图收进文件夹,问他:“爸妈怎么说?”
“陆明芳跟耿金坡去家里磨烦了,我不回去正好。”
他说的是他姐姐姐夫,却全是连名带姓的叫,估摸着没什么好事。雁临扭头,见他穿着白色长袖t恤,深色运动裤,手臂上搭着薄棉外套。
“赶紧上/床去,你睡右边。”她催他。
“嗯。”
“还要不要咖啡?”雁临记起他已经洗漱过,“不要了。”
陆修远笑得现出亮闪闪的白牙。
等他倚着床头看文件,雁临才捡起他提过的事,“姐姐姐夫去干嘛?”
“我在北京的时候,耿金坡追了过去,一天到晚哼哼着合股赚钱,要玩儿空手套白狼,我收拾了他一下。”
然后,他回来了,那对夫妻到家里告状。雁临不了解详情,不便置喙,将文件夹放到他手边,“感兴趣的话看一下,说说观感。”转身拿上睡衣,去洗漱洗澡。
陆修远对她作品当然感兴趣,看完几份重要的文件,拿起她的设计图。
内行看门道,外行凭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