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个前提,房子我们是给修远的,房契地契上写的是修远的名字,我们随时可以收回。
“这些年了,明芳一再跟家里张嘴要钱,从没还过一分一毛。这也算了,她认定家里对她不公平。
“我们老两口在她眼里已经是偏心的长辈,干脆偏心到底。”
叶祁拿出一张字据,又取出地契房契,接话道:“明芳,两天内搬家,我们要把房子物归原主。修远要是不稀罕要,随他送给谁。
“来县里之前,我们没想到会闹到这地步,可你实在不像话,跟我们无理取闹也就算了,还有事没事地跟修远、雁临找辙。
“我们不惯这毛病。”
陆明芳震惊,旋即冷笑,“好啊,搬家就搬家,从那房子搬出来,我立马回娘家住。谁要是不让我进门,我就在外面搭帐篷打地铺。你们要是不怕丢人,我更不怕!”
“娘家?”林婉哼笑出声,“你眼里的娘家,整个儿就是冤大头,你结婚后我们也得养着你,还得养着你的丈夫、孩子。
“对,孩子我们是没帮忙带过,但每年少说都得给你公公婆婆二三百,供着俩孩子吃饱穿暖。
“你伸手从家里拿过多少次钱,总共金额多少,你大概不愿意记得,可我们给你一笔笔记着呢,不但心里记着,还有你专门一个账本。
“要你和耿金坡打过的几张欠条,也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