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山铁了心要收拾女儿,“连夜搬家,我们所说的一切都照办!”
“我记住了,明天就搬。”陆明芳做出承诺,立即紧张兮兮地转向陆修远,“放开他,不关他的事……”
陆修远扔给她一句:“给雁临道歉。”
陆明芳只好照办。
雁临仍旧没说话,只是略显不耐烦地摆一摆手。
陆修远的手受伤了,流的血不少。明知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她还是心疼,只盼着风波下一刻就落幕,好给他包扎伤口。
她走到林婉身边,悄声询问家里的备用药在哪儿。上次陆修远找安医生那次,买的药具她只留了一小部分,其他的都让他带回家里备用。
林婉这才回过神来,携雁临去找家里的医药箱。
耿金坡的脸已涨成猪肝色,双手徒劳地拉扯陆修远的手。
“陆修远……”陆明芳哭了,跑去帮丈夫掰陆修远的手。
陆修远受伤的手轻松地把她拂到一边,星眸中跳跃着火苗,凝着耿金坡,“你怎么那么嘴贱?料定我不会打女人,就在一边拱火。这下好了,你舒不舒服?”
耿金坡想认错,奈何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修远语气沉冷:“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男人,就是你这样儿的,动不动打媳妇儿,软饭硬吃,挑唆着她可哪儿生事;我最瞧不起的女人,就是陆明芳,为了你这么个东西,亲人、自尊全不要了。
“俩犯贱的东西。
“往后陆明芳再无事生非,见一次我修理你一次。
“往后你再敢打任何一个女人、孩子,我只要听说,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把你送去吃牢饭。
“记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