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是晚上画线稿,白天踩缝纫机,把做背景音的电视或录音机开的声音大一些就行。
初三她赶早去祭拜已故的祖父祖母和父母。
的确是她见都没见过的人,她也打心底不信这一套,但那些人都是秋雁临的至亲,她以人家的身份在一日,就要尽到应尽的义务。
这事情了了,雁临打算除了扔垃圾,正月十五之前都不下楼。
属于她的家里,自己储备的、亲友和宋多多家里送的零食、食材、食物实在太多,三两个月宅家里也不成问题。
二国和两个兄弟轮班,每天每时每刻都保证有两个人留在租住房里。
雁临时不时送些菜肴、熟食、饺子和干果过去,兄弟三个哪次见到她,都是笑眉笑眼,非常高兴。
至于雁临自己,这一阵比较偏爱甘蔗、年糕。
甘蔗吃过第一次之后,再去附近的自由市场,恨不得把甘蔗成捆地带回家,强忍着才只买了十来根戳到厨房外的小阳台;
市场里出售的年糕有好几种,每样都买了不少,蒸或炸都很好吃。
到正月初五下午,雁临已经给自己新做好十几套衣服,线稿用完了,想再踩缝纫机都没可做的。
她正要拿甘蔗吃,听到有人敲门,扬声问:“谁?”
“是我。”外面传来一把女声。
雁临听着不是熟人,又问:“你是谁?”
外面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你堂姐,秋雁霞。”
雁临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