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又说了跟徐东北谈及的那些事情,毕竟,他如今也是星雅重要合伙人,这是有必要的。
陆修远满口赞同,随后说:“我总算明白,你怎么能赚到那么多钱了。”
“那么多钱?这种话由你说,好奇怪。”雁临捏着他下巴,“你交给我保管的那张存折上,就有好几万。说实在的,最开始我真是绞尽脑汁琢磨藏存折的地方。”
“那不一样。”陆修远解释给她听,“恢复高考第二年起,我只要有探亲的假,回来就张罗做生意,回部队之后,也有人替我盯着,一笔一笔,一年一年的拿分红,那些生意到现在也没断。”
“怪不得。”
“想的是给爷爷奶奶爸妈改善生活,结果只有爷爷奶奶爽快地收着。”陆修远思及往事,没辙地笑着,“爸妈一分不要,我只能送礼,然后他们再还给我双倍三倍。”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吧?”雁临既是宽慰,也是讲事实,“最近你给家里添的大件儿,爸妈可是什么都没说过,也没说要出装修的钱吧?以前离得远,当然会担心你没钱花。”
陆修远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是。现在给他们什么东西,都不跟我矫情了。”
“哪儿就是矫情了?”雁临凑过去,咬他一口,“爸妈那种人,是跟任何人矫情的性格?我估摸着,以前只是太心疼你,也因为好些年聚少离多,太抱歉。”
陆修远报复回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随即却是敛目沉思片刻,“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我真好受多了。”
雁临欣然而笑。
陆修远逗留两小时左右,打道回家。
从头至尾,他和雁临没谈及郑涛、陆明芳等人一案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