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好好儿地等他出来。
之后他要是觉得在县里没面子,大不了一起去别的城市,闯荡几年再回来,人们也就不会再记得他们不光彩的事。
忙碌期间,她忽然意识到,不管婆家娘家还是外家,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她。
他们不可能不关注案子,更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行踪。
娘家是别想了,一个个的心肠太硬。
外家本来就帮她带着孩子,现在一定对她很失望,懒得看到她。
婆家不来最好,来了不定说她什么,保不齐把一切过错推到她头上,说她是丧门星。
要她自己说,这次和耿金坡真的很冤枉,被耿丽珍忽悠一番,他急着找到工作扬眉吐气,她则只是想给陆修远添堵,让秋雁临两头不是人,却摊上了大事。
再就是何志忠了,起先她以为,何志忠只是个传话的,耿丽珍又是话里话外竭力维护丈夫,他最多是拘留一段交些罚款,最后却要跟耿丽珍付出同样惨痛的代价。
谁都一样,别说一年,哪怕只是进去待三两个月,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工作没了,想再重头来过,难上加难。
等孩子长大了,要是因为父母的经历被同学获知,少不了挨欺负受耻笑……
再说耿金坡,是男人中比较文弱的类型,在里边会不会被人刁难,甚至打骂?
太可怕了。
陆明芳用拳头锤了几下自己的头,怀疑自己那一阵是不是疯了。
晚上,陆修远有应酬,回家时将近十点,长辈都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