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说过,他要陪秋雁临去上学,看起来要成为现实?
上大学起码三四年,要是学校不错,秋雁临接受分配,在外地工作,他是不是也要陪着?
那他妈的她忙碌这一场,不是全泡了汤?
王萍濒临崩溃。
连续三天,她频频去邮局,给在外市的父母打电话,也不管别人频频行注目礼,哭哭啼啼。
“我要难受的活不了了。之前都是因为我,害得爷爷奶奶在县里少了很多门路,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消气。
“我来县里,想的是知错就改,做成个事儿,再去陆家赔礼道歉,和远哥秋雁临常来常往,这样的话,爷爷奶奶也可以没事来县里,到陆家串门。
“可现在倒好,秋雁临要考大学,远哥要陪着,一走就得三四年,我总不能追到北京去吧?他们是不是铁了心要为几句话记恨我一辈子?
“说起来这都不算什么,这一阵,县里只要跟服装业搭边儿的,都把我当笑话说。要说不是秋雁临背后生事整我,打死我都不信,可我只不过是到她的厂里应聘,她把我撵出门了,我都没说过什么,怎么还玩儿这种阴招?”
不论跟父亲还是母亲通话,她都翻来覆去地说这些。父母的决定是,让她耐心等一段日子,他们会尽快腾出时间,到县城看她。
王萍的目的很简单:要么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北京发展;要么彻底厌恶秋雁临,一门心思为她出气,赶过来给星雅使绊子,要是成功了,秋雁临还想考出好成绩?
敢做这种事,因为笃定父母对她存着深浓的歉疚。
他们带孩子疏忽大意,她几岁的时候,被滚水烫伤,到现在腿上还有一大块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