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北一乐,“祝你心愿得偿。”
“难得你有厚道的时候,我现在也就这一个盼头了。”李丽改抚了抚胃部,有点儿难受的蹙了蹙眉,又虚弱地摆一摆手,“你赶紧治你那疯病去,我得回厂里。”
“你才有疯病呢。”徐东北笑骂回去。
这次见面总归还算愉快。他又不是喜欢可哪儿看闹剧的人,身边的人越过越好,或者越变越好,都是他乐于见到的。
只不过,这种话要是说出去,估计没几个人相信。
问诊拿完药,徐东北上车后服用,缓了一阵,舒服了不少。已经时近正午,他开车去了大礼堂,去吃酸辣粉。
一次和雁临聊起风味小吃,她肯定了他推荐给亲友的煎饼果子之后,向他推荐同在大礼堂附近的酸辣粉,还说搭配着火烧夹肉特好吃。
说的时候一脸真诚,秋水一样澄澈的眼眸亮晶晶,他觉得她不是夸大其词就是想坑他,却记下了。
后来发愁去哪儿吃饭时记起来,过去尝了尝。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真的。
用的粉好像就是北方人做炖菜用的红薯粉条,配料丰富,盛到碗里时加上一些青菜,辣椒油,入口时满口麻辣鲜香,粉也很筋道。
不远处的烧饼夹肉生意特别红火,刚出锅的烧饼从中间划开,放入切好的肉丁、青红椒丁。说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就是好吃得很。
吃过几次后,徐东北很有种亏待了自己的感觉:明明以前姐姐也没少跟他提,他一直没当回事,拖到现在才时不时光顾。
真的是什么话要分什么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