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笑笑,“你不也一样?”
“跟你学的。”
雁临很喜欢他们这种做派。毕竟,烟和酒都不是对健康有益的东西。
席间她了解到陆修远和秦淮、丁宁的渊源。
陆修远与秦淮,是在新兵连结缘,因为都是尖子兵,很快被选拔到更优秀的部队,阔别三年后又到了一处,相聚两年再分开。
至于丁宁,是陆修远一眼看中的好苗子,选拔到了自己带的精锐小队伍。偶尔有时间与秦淮小聚,都会带上丁宁,秦淮和丁宁同是北京人,加上探亲假撞一起的时候,少不得来回走动,便也处成了铁哥们儿。
陆修远离开部队,他的领导心疼难过。
而对于丁宁离开部队,陆修远作为兄弟的上峰,又何尝不是心疼难过的无以复加。
两个男人就算无意,言语中也会稍稍提及曾经的辉煌峥嵘岁月。
他们有多热爱曾经的身份、位置,他们离开时有多不舍有多疼,雁临看得出,感受得到。
雁临端起留有留有半杯酒的白瓷杯子,敬两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我以你们为荣,能和你们有这样的缘分,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男子也陪着她干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