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你眼神儿出问题了。”陆修远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暖暖的,也酸酸的。
“你眼神儿才有问题呢。”陆博山斜睨着儿子,“个兔崽子。”
陆修远陪着笑,“给咱家馋猫买什么了?”
陆博山说:“豆腐丝儿、丸子。最近县里多了个长期出摊儿卖豆制品的,味道挺不错,临临一准儿喜欢。丸子风评也很好,我买了几种放一块儿了,晚上吃火锅,一起尝尝怎么样。”
雁临喜滋滋地看了看袋子里面,“谢谢爸。”下一刻才反应过来,“什么叫馋猫?爸,你怎么还默认了?”
陆博山哈哈地笑,“不叫馋猫,往后叫小开心果。横竖叫你馋猫你也对不起那名儿,老是那么瘦。外边儿冷,咱们进屋说话。”
小夫妻两个跟在陆博山身后,一起走向室内。
期间,陆修远摸了摸雁临的头,眼中、唇角尽是柔软温情。
要到下午,雁临才顾上向祖母问起秦淮:“他怎么不在?”
“年底了,太忙,经常三两天回来一趟。”叶祁说,“而且今年他还多了件事,要做雁薇的保镖。”
“还在做保镖?”雁临服了这人的慢性子。
叶祁也挺奇怪的,“瞧着明明是相互特别有好感的一对儿,就是不确定关系,挺奇怪的。”
“回头我问问姐姐。”
“要讲究方式,雁薇要是不想说,立马往别处扯。”越是打心底疼爱孙媳妇,叶祁越会不自主地把她当少不更事的小孩儿似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