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婉真是要强了一辈子,遇到任何事,都不想麻烦别人,尤其小辈人。
“不用?”雁临挑眉,煞有介事地威胁,“那成,打今儿起我就学你,也攒一身老毛病。”
“……鬼丫头,就你能治住我。”林婉笑着展臂搂住儿媳妇,手势温柔地拍抚她的肩臂,“成,我听你的,治好了也有好处,起码不用你们早早儿地伺候。”
“伺候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你自个儿遭罪。”雁临笑着,“我爸呢?估摸着比你好不到哪儿去,也赶紧的,赶早调理。”
“他跟我可没实话,跟你也不会说,回头你让修远问问他。我只知道他常犯背疼、腿疼的毛病,在部队时落下的伤导致的。”
雁临轻轻叹气,头蹭了蹭婆婆的肩,“跟你们比起来,我简直是活在蜜罐儿里的。以前我连输液都紧张兮兮的,可惜命呢。”
林婉笑出声来,“再惜命又怎么着?还不是辛辛苦苦地把心心生下来了?”
“两码事,过后输液我还是紧张。连二国媳妇儿都纳闷儿,说你是挨过一刀的人,怎么还这么怕拔针不及时?最多鼓个包而已。我说我就是挨的起手术刀,受不了鼓包。”
林婉笑得更厉害,揉了揉雁临的面颊,“你啊,我就盼着心心的性格随你,不知道多可爱。”
“哪有,我招人嫌的时候多着呢。”雁临笑眉笑眼的,“什么时候生气了,就立马训我,可别闷在心里。瞧见过我睁眼瞎的的德行吧?平时也会出那一类的事——就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笑一样,你们生气的时候,我肯定也不知道。”
“这话说的,谁能跟你生气?”越是朝夕相对,林婉越是疼爱自己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