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穿过锦衣华服,戴过金银头面。王爷给我的,定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东西。”
文素素摸索与试探着与齐重渊打交道的方式,抬起头仰望着他:“可是,王爷待我的一片心,我岂能不替王爷着想,就这般心安理得接受了?”
齐重渊打量着文素素,她脸上的仰慕与卑微,令他很是得意。旋即,他又拧起眉,“我想宠爱谁,就宠爱谁,谁敢有二话?”
文素素急着道:“谁都管不了王爷,而且也不该管,毕竟是王爷后宅的事情,哪有将手伸到人家后宅去的道理。”
齐重渊听得频频点头,“卿卿这句话,说得甚是好!那些可恶的言官,成天盯着人的错处,什么事都要凑上来,横加干涉。”
文素素顺着齐重渊的话,略微转了个弯,“这次王爷来江南道,辛辛苦苦办差,总算将差使办得漂漂漂亮,厘清了海税。回到京城之后,王爷应当升官”
齐重渊听得莫名畅快,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打断文素素道:“卿卿真是,虽有些小聪明,到底还是不懂官场朝廷。我已经贵为亲王,再升官的话
再升官也未尝不可,大齐还未立储君。
齐重渊心里涌动着复杂的滋味,兴奋,志得意满,期待。
“卿卿以后莫要再提了,要提,只我们两人在时,私底下你同我说。”
文素素抿着嘴,重重点头,“王爷说得是,我虽然有些小聪明,却登不了大雅之堂,许多规矩都不懂,王爷别嫌弃我才是。”
说着说着,文素素又埋下了头,揪着自己的衣襟,看上去可怜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