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宸不由得一笑,“知子莫若父,但我爹却没有舅舅来得了解我。”
“你爹跟你一样是痴情种,我知道他心里深爱的只有你的娘亲,只是他背负着一大家族的荣辱,娶了冯蓉又纳了多名妾实在是情非得已。”
这话里的意思秦子宸听得明白,就是要他对他爹好一些。
“在得知芸儿因怪病解除婚约后,我就没打算再放开她,”他勾起嘴角一笑,想起白日她落荒而逃的可爱身影,心情愉悦的再喝了口好茶,“她是我的。”
“她能应付得了冯蓉?”严思平提壶再次冲泡,让那浓厚纯郁的茶香再次飘散在屋内。
先前在威宁侯府发生的事,外甥已跟他说了,这几日,还刻意派人在京城里送点消息,不然,外人不知晓,不可惜了冯蓉的那场大戏?
这一点的确是很大的问题,秦子宸看着握在手上的茶杯,眼神陡地一冷,“我会在她身边,该给颜色时,我也不会客气的。”
闻言,严思平点了点头。
日子又一天一天过去,秦子宸不再出现。
阮昭芸逼自己不能在秦子宸住的山庄去,但心里又觉得自己很差劲。连个忙也不肯帮,一连几日,她过得极为纠结。
阮芷琳是个好奇宝宝,总想知道两人去了哪儿又聊了什么?但阮昭芸说得含糊,她正打算去拜访英雄的家时,一封从京城送来的家书让她整个傻了,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阮昭芸的院子,就见她坐在花厅内,望着暖暖日光发呆。
“看看。”她将信交给她。
阮昭芸迅速览信,愈看愈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