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地里唾骂了两句,自己何必白操那个心。

夜里越正濯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闷不作声地打桩。

凿的姜月昭连连求饶,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了,只盼着这男人莫要再折腾她了。

一夜未眠,姜月昭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睁开眼看着头顶帷幔只觉得头昏眼花,扶了扶酸软的后腰气得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

那边越正濯早上险些起迟了,匆匆到了军营的时候也晚了两刻钟,那守营的哨位见着匆匆而来的越将军都很是惊奇,雷打不动来上值的越将军竟然也有来晚了的一天?

“昨儿个做贼去了?”曹靖德稀奇地看着越正濯,手里还拿着个包子正在啃,张口调笑道。

“还有饭吗?”越正濯走过去,直接拿走了他手里咬了一半的包子。

“豁!”曹靖德惊呆了,看着那找饭吃的越正濯道:“你真做贼去了不成?”

“你不是从长信公府来的吗?怎么还能少了你的饭?”曹靖德一想觉得不对,当下眉头一皱直接拉住了越正濯道:“你跟兄弟说实话,昨晚歇在哪儿了?”

越正濯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他一眼,拧着眉道:“我能歇在哪儿?”

他轻哼一声抽回了自己手道:“睡晚了,早上没起来赶不及吃饭,饿着呢。”

曹靖德:“……”

曹靖德无语了一瞬,心中还带着几分怀疑,转而想想越正濯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做不出混账事。

再者说了,他可是月昭公主的驸马,若敢在外头偷腥,不得让皇上扒了一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