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没有点蜡烛，月光裹着外面篝火的火光一块洒在谢挽凝的脸上。

给这个一向明媚的小妖女，笼上了一层阴影。

让人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悲伤。

李纾忱刚要问些什么的时候，谢挽凝突然扭头看了过来，问到：“李纾忱，你想起什么了吗？”

第116章 名为怒

李纾忱不知道自己应该想起什么，但是眼下他却莫名的觉得，自己不能说没有。

否则，说不定这个小妖女会哭。

虽然她从未在自己眼前落过泪。

可李纾忱就是相信会如此。

见李纾忱没有吭声，谢挽凝扭头看了过来。

就在李纾忱斟酌着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谢挽凝突然动作极快的冲过来，抓着李纾忱的衣领，把人扯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咬了下去。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力道，还有一模一样的血腥味。

一阵沉默之后。

谢挽凝突然开口：“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

李纾忱一阵沉默，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想开口。

谢挽凝低声笑笑：“我疼了，你也该疼，不然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疼。”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之后，谢挽凝便松开手，拉着薄毯蒙着脑袋躺了下去。

一时之间，马车内外一片沉默。

李纾忱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几只鸟是不敢再发出声音。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