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娘子垂着脑袋,站到了一边,连句反驳之言都不敢说,心里再委屈,也只敢悄悄的抹去两滴眼泪。

走马上任的赵太守,安静了几日,送走了崔太守之后,还是越发不安分起来。

这一日,气的杜夫人连摔了两支茶盏,也没能将内心的愤怒压下来。

他赵寅成算是个什么东西!

屡次警告都不肯听,偏偏要在这即将开战的时候,要查账目!

谁有功夫陪他一道查!

“晾着他!”

既然警告不管用,那就让他碰壁好了!

不就是想着此时她没有精力处理账务,想从账务上寻出些麻烦,来拿捏镇北侯府吗?

他怎么有胆子?

真以为自己的闺女成了皇帝的女人,自己又得了官职,就平步青云了吗?

真以为他们镇北侯府是好拿捏的?

被一连晾了几日的赵寅成,终于意识到了是杜夫人在刻意为难他。

这让他更加笃定,镇北侯府和原州城的账目是有问题的。

为陛下分忧的责任感立刻上涌,一刻都不敢耽误,立刻提笔写了参奏镇北侯府的折子。

杜夫人得知赵寅成参奏镇北侯府和她时,气的发笑。

原以为这赵寅成是个有几分本事的,没成想,就是个草包羊粪蛋!

镇北侯此时正在奋力抗敌,就算有天大的过错,皇帝只要长了一星半点儿的脑袋,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接他的折子,问镇北侯府的罪。

赵寅成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些,甚至他时至今日都想的是尽早铲除镇北侯府。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