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笑,端正眉眼一弯,有点狡诈。

他一边擦拭她沾到的小腿,一边放水,有点气喘还非要又吻她。

“南姝,我出去这么久,你可是忘记了?”他问。

张南姝浸泡在温热的水里,筋骨酥软。

孙牧出发的第三天,她来了月事。夏天月事很不舒服,她心情不太好;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几日也不闷热了,她日子正爽。

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孙牧突然回来了。

张南姝欲哭无泪。

她有点想念自己没结婚的时候。

那时候,床是她一个人的,能整晚安安静静睡觉。

自从她除服后,夜晚就令她有点害怕。

不仅仅累,还会半夜被他搂抱得死死的,弄得她后颈都热出痱子。

“没有很久!”张南姝咬牙道,“你往后两个月回来一次!”

孙牧笑,捏住她下颌,让她转过脸来,又吻她的唇。

“不可能。”他道,“两个月才回来一次,那我要发疯了。”

张南姝:“这次什么时候走?”

“我才回来。”他道。

张南姝:“……”

女佣临时送了张南姝的睡衣进净房,张南姝恨不能把头埋水里去。

他们俩回房休息。

打盹的功夫,两人都睡着了。

晚上八点多,张南姝饿醒了,叫人去颜心那边问问,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