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玩成这样哩?”
“衣裳脱了,晌午做饭娘给烤烤再穿。”
“盖着些,发烧了可得吃药。”
……
一句接一句,就把人给扰乱了,哪还有心思操心别的。
人一旦忙起来,日子就过得快,可但凡闲着了,就觉得度日如年了。
宋慧娟白天还不觉着,那小捣蛋鬼教她安生不了片刻,可夜里人一睡下,她也就闲了,心里就开始折腾了。
同样还没睡下的陈庚望自然知道,“学了一年了,就是试试水能咋样?前怕狼后怕虎的,以后咋过?”
正恍恍惚惚的宋慧娟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不是不明白,道理好说,就是有时候自己也难控制。
没等来回应,陈庚望也不再说,只是听得那妇人细细的鼾声时也闭上了眼。
两天过后,宋慧娟的精神就好很多了,陈庚望瞧见了,夜里难免又折腾了。
又过了一个月,到了腊月里,庄户人家都开始忙着为过年做准备,陈庚望拉着粮食去南头磨面,宋慧娟带着两个孩子在家做衣做鞋,陈明守还得日日上学。
这天,宋慧娟正裁着布,就听到外头起了动静,小明安从外头跑进来,“娘!娘!”
她喊得又急又切,后头小捣蛋鬼宋慧娟刚抬起头,人就跑到了眼前,小手往外头指着,“庚运大爷说小舅舅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