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晌午的饭,坐下没多久,三四点钟人就要走了。
宋慧娟心里难受,可还是把人送出了门,眼看着人越走越远,她反而抬不起脚回到身后那个孤零零空荡荡却让人喘不上气儿的院子里。
站在门外送人的陈庚望等人一走,抬脚就进了院子,坐在那堂屋里也气,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那妇人回来,他气冲冲站起身,脚还没踏出去就见人走了进来,陈庚望冷哼一声,抬脚拐进了里屋。
还未走到堂屋的宋慧娟见他那副样子也不想与他说话,不知孩子们都走了他还气什么?
孩子们好容易回来了,他倒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那脸上的表情教人看了哪还坐得住?
宋慧娟掀开帘子进了屋,也不去看那坐在长桌前的男人,走到床尾拿起那针线篮子,还未走出屋,便听身后的男人冲她喊道,“还做!做的甚?”
宋慧娟听他还恼着气,也不搭理他,也不想听他跟自己发火儿,提着篮子出了屋,自去寻了清净个地方。
被留在屋内的陈庚望见那妇人头也不回的出了屋,气得直拍桌子,在屋里踱着步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院门。
到了饭点,宋慧娟才提着针线篮子进了屋,放下东西,不看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自进了灶屋开始忙活着做饭。
陈庚望听得那妇人出来进去,全然不顾他,翻过身将人背到了身后。
就他们这俩人,宋慧娟随意做点就成,熬点红薯粥,炒一碗小葱鸡蛋,热俩馒头就能对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