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康和赵眠笑着应是。

赵沁也喜上眉梢,连连应下:“多谢姑母疼我们!”

走出正院的时候,她昂头挺胸不要太高兴。

赵眠偏头笑看她一眼:“姐姐今儿可高兴呢。”

“当然高兴!”

今日不仅进了侯府的门,还成功留下了,她就说跟着姑母准没错!

定南伯府?

说破天去也不过一个伯爵,哪比得上她姑父侯爵在手,实权在握,皇子上赶着交好?

再瞧瞧她姑母,那是皇后表妹,与长公主是手帕交,儿子争气女儿是郡主,连姻亲都是周太傅这等门第,就定南伯府那一家子破落户?

真当她是没见识的乡下丫头呢!

这边赵瑾一边卸钗环,一边笑道:“从前还当沁姐儿是个拎不清的,未想她看得倒是清楚。”

惜夏道:“有时看得太清,功利心过重也并非好事。”

“单看人如何引导罢了。”

“也是。”想了想,惜夏也不由点头,“沁姑娘到底还小,也不是个冷心冷肺的。”

“她路走得可宽呢!”

赵瑾边说边转身去了耳房沐浴。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赵瑾还在睡梦里就被惜夏叫醒。

“怎么了?”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天色,“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