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帝显然也记得,看着下头的人,近日被两桩大案磨得泛疼的头一时更疼了。
又来事了。
“韩文彦,你有何冤诉?”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韩文彦行礼过后,郑重开口:“回皇上,学生要状告屈学士科举舞弊,栽赃陷害朝廷命官!”
他话音一落,百官都面带震惊。
承恩公与平阳侯还没能洗脱科举舞弊的罪名,又牵扯出个屈学士?
要命的是屈学士因为御史中丞交上去的那几封与图尔来往的信,已经被刑部严查,现在连金銮殿都上不了。
顶上为他说话的只能是二皇子党。
“证据呢?”韩锡开口。
韩文彦自是不惧:“回皇上,春闱前屈学士曾找过学生,直言可助学生得中状元,只需学生俯首称臣,学生并不敢应,屈学士却苦言相劝,因其生性谨慎之故,并未与学生签订契约,只留了信物。”
说罢,他将手中的玉佩呈上。
韩锡嗤笑一声:“没有契约,只一个随手可见的玉佩,谁知你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