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璨脑子悠悠转醒,他起床气还好。
收着的时候挺安静的,而且也不赖床。
盛璨睁开眼睛,在憔悴的眉目中,有一点疏离。苏心看到他后问了声:“哎,你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他的声音刻薄而冷漠。在走到走廊时,他随手抄起一个扫帚,满脑子的都是我头好痛。
哪个人在吵?
可怜的孩子大病初愈,脸色苍白。
盛璨走到办公室,他看到沈昭时,屋外是刷白明亮的天光,这更加刺激他的眼睛。
沈昭一愣一愣,盛璨掐着他的脖子,架过他的身体,他压着沈昭的上半个身子悬到房门窗之外,眼神凶狠又残暴,几乎是咬着牙说:“你他妈想死?”
“蠢货。”
向好惊呆了,他忙松开领带,继续深沉地大口呼吸,然后赶紧去劝盛璨放开沈昭,“好说,他是呆子,我是大傻逼,你松开他……”
盛璨头突突地疼,他讥讽自己的父亲:“一个大男子主意的,自以为是的幼稚大男人,除了骗老婆一事无成,我松开他?!”
沈昭惶然,还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看了看楼下,二十几层楼高,给他吓得浑身冒汗,脑子一片空白。
盛璨掐紧父亲的脖子,力道像是愣生生能给他脖子拗断。
他指甲嵌进沈昭的脖子肉里,掐出了五个指甲印的血痕,“养虎为患,死不悔改,抛妻弃子,他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