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她自己成功洗白,立马嘚瑟起来,挑起眉梢,“揽月宗有规定,非休沐日不得饮酒,我不管你是不是揽月宗弟子,只要在我揽月宗的地盘上,就得乖乖遵守规定——好徒弟,门规规定,私下饮酒如何处罚来着?”
方言修歪了歪头,被酒精影响的大脑许久才反应过来:“……你碰瓷是吧?”
搞得好像之前频频劝酒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我师父她一喝酒就喜欢胡闹,我代她给二位道歉。”白毓尴尬地笑笑,依然好脾气地回答了段菱杉的问题,“门规第二十六条,非休沐日饮酒,罚俸禄两周,或在宗门周边巡逻一天。”
段菱杉趁机狮子开大口:“我不多要你的,一百两银子如何?就当我请你们喝我这两坛好酒的价钱了……哎,我知道你没钱,那就让你家大小姐拿她的法器来抵。”
白毓想要劝:“师父,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你是不知道,这位……”段菱杉嘴快差点说出容潇身份,及时改口,“无名姑娘来头可是大得很,身上随便什么东西就价值连城,哦除了她这把破剑,是个没人稀罕的破玩意儿。”
“你不愿跟我学剑,偏要走医修的路子,万
一以后我和贺逸都不在,你自己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总得有法器护身吧?只是我自己的银子都拿去买酒了,凑不出给你买法器的钱——现在这么大一位富婆摆在眼前,为师不得趁机替你敲诈一笔?”
容潇不屑地哼了一声。
段菱杉继续耍无赖:“不想给?那你还我酒钱,一百两。”
她和容潇第一次见面,就因为付不起酒钱一起被关了小黑屋,所以段菱杉料定容潇拿不出一百两,只能用法器来抵——容大小姐一人继承了清河剑派那么多遗产,让身为宗主的段菱杉都忍不住眼红,毕竟她还要受到几位长老的掣肘,钱财被限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