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拉着她的袖子:“先坐先坐, 你这几天忙得很, 我们一家人都没时间说几句话……”
“不了, 我还有事要忙。”白毓笑笑,“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白父道:“叫你坐你就坐。”
白父暴躁易怒, 说话时已经有三分不耐,幼时惨痛的经历让白毓恍惚了一瞬,回过神来已经被白母拽着坐下了。
她蹙了蹙眉,最终没说什么。
“小玉儿啊,自从上次见你那一面,娘念你念得紧,天天梦到你……”白母捧着她的手,不断摩挲着,“娘以前就经常想,我的小玉儿长大后是什么样呢,我说肯定是个又乖巧又听话的大姑娘,漂亮得很,让谁看见都忍不住心疼……”
“你爹不同意,他说你胆子小,遇见事也不敢说,在揽月宗根本就混不下去……害,你看,还是娘说对了吧。”
白毓微微垂下眼,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白母脸上有些挂不住,接着道:“你这些年在揽月宗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嗯,我挺好的。”
白母悄悄抹泪,又扯了许多家长里短的话,终于将话题扯到她昏迷不醒的弟弟身上。
“小玉儿,你师兄说你是很厉害的医修,你弟弟被邪修害了,你既然能救那些女娃,一定也有办法救你弟弟的对吧?”
白毓闭眼叹了口气,心想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