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兄长前些日子与思阳侯府的嫡女,也就是你兄嫂成婚,如今思阳婉清她怀有生孕,最近周家有些不太平,我怕牵连到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周生墨一顿随即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说道:“就想问问阿寒你可否收留你兄嫂一些时日,待娃落到即刻接回,不会再麻烦你。”
周以寒倒是听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只是周家不太平这一点,倒是勾起了周以寒的小心思。
“二哥都这么说了,照顾兄嫂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只是不知兄嫂现在在何处?今日变来竹碎坊吗?”未曾见过这位思阳婉清,周以寒倒是想见见什么样的女子能在丧事之日嫁给她二哥。
“明日我便差人将她送来,不日我便要回南鸢了,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她们母子,阿兄先谢谢你了。”周生墨仿佛松了一口气,哽咽着嗓子离开了竹碎坊。
周以寒默默的靠在窗边,晚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很凉很舒服,她刚退烧这下是最不怕受寒的,对街的落叶幕依旧烛火通明,往日见此情景她一定会关上窗户阻断思绪,可现在她就想待在这里,远远的看着沈弘韫。
像是感应到周以寒的视线,沈弘韫也打开了窗户,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周以寒试着给沈弘韫比心,比出来却又觉得肉麻,只好讪讪地放下手。
短暂的对视并没有发生什么摩擦,沈弘韫悠哉悠哉的走到竹碎坊的时候,周以寒还在看着窗外喝着茶。
“今日看到你二哥来此,是不是来为难你了?”沈弘韫放下了平日的傲慢,担忧的询问道:“若是受了委屈大可以告诉我,我替你摆平。”
“没有没有,你先坐下。”周以寒招呼沈弘韫坐到桌子对面随后解释道:“只是我兄嫂怀着身孕,我二哥不大放心便想将我兄嫂托付给我,好在竹碎坊平安诞下一子。”
“你也同意了?”沈弘韫不着痕迹的问道。
只见周以寒点了点头,再怎么说周生墨也算是她二哥,就算两人之间发生了不少的摩擦,但也不该牵连到其他人,若是周家真的不太平,那思阳婉清住在那肯定会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