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父身上出了气,再面对儿子时倒冷静了些,只是仍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劝导:“舒儿,感情的事,娘亲知道是勉强不得的,只是有一句话,不管愿不愿意听,娘却一定要说。”
“娘,你说,儿子一定听。”
“舒儿,人心难得,是经不起反复消耗的,过去的事,娘也不想再提,只是希望能珍惜眼前,不要舍弃了一个,又继续辜负另一个!”
“娘,我知道了。”叶听寒不想惹何氏生气,没再解释,只先应下。
何氏也知道多说无益,便缓和了语气,转了话题道:“对了,你一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听你跟你爹在门外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叶听寒顿了顿,才斟酌着措辞说道:“风灵身上的蛊不好耽搁,昨天已经和那位来自南疆的阮先生先行出发了,只是时间太晚,不好打扰你们休息,所以今早才来告诉你们。”
“啊?走这么急?”何氏一边惊讶又一边忧心,“那她身体怎么样?都是我连累了她,南疆那么远,又多是毒林密瘴,他们就两个人吗?会不会有危险?”
说着,又怪上叶听寒,“不是都传你武功厉害吗?你怎么也不陪着一起。”
叶听寒还没回答,叶父就先说话,“他还有朋友在这儿呢,你不是担心他婚事吗?正好趁他在家,先把这事商量着定下,再说,那个阮先生不就是南疆的吗,肯定熟悉环境,阿灵自己也向来喜欢鼓捣那些花草虫蚁的,我觉得不必担心,听寒他们去了也没用,说不定反倒是累赘。”
“话是这么说的吗?”何氏生气,“别说阿灵是为了救我的命,就是这些年相处的情分,我也不能不担心!”
“是是是,”叶父只好讨饶,“我那不是怕你愁坏了身子吗,那不还是让孩子们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