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家根本不愿意理你,宁愿换个地方睡觉也不愿意搭理你。
他嘲讽地笑了笑,仿佛身上还有她的余温。
在此刻,阳台那边的推拉门被人拉开,他下意识寻着声源望去,一道身影从那边进来。
因为那边是逆光,所以,她看起来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而自己这边是一片暗色。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抓这一抹犹如虚幻的光影,可惜抓不住。
“……”沈书黎不知道他醒来,看着他坐起来也是惊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怎么了?”
祁湛听到她的声音,所有都委屈翻涌而上,他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跨步走到了她面前。
“乖乖,我脑袋疼……”
这句话很委屈,委屈得让人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他自己作死,为什么总用这样的语气。
“谁叫你喝这么多酒。”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抬眼看人时,眼底的喜色消失,转而带上了嘲弄。
祁湛不言语,微微俯身,大手覆盖上她的小手,他的手宽大温暖,而女人的手则是冰冷得像是一块石头。
“这么手这么凉?”他每次问话时,总是喜欢看她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
包括此刻,他下意识去看她的脸色,她惨白毫无血色的脸色,让他有些心惊。
真是该死,刚刚怎么只记得自己,把她抛了。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抚摸上她毫无血色的脸,果然也是冷的,比起她的手更加冷。
“你在外面待了一晚上。”
“没有,几个小时。”
“为什么不进来。”
听到这个话的她只觉得这个问题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