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用别的身份也是可行,但是危飞白就是不太想让对方那么快换下这身衣服。
漂亮的又爱害羞的大美人一直在身边,做任务都有劲了。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似乎就没存在过。
沈鸿雪半信半疑地被他忽悠住了。
当、当、当——
仿佛能把房顶掀翻的钟声又来了。
危飞白打开怀表查看,已经是下午五点三十分了。
屋外又想起了嘈杂的声音。
脚步声、瓷器碰撞的声音、交谈声,络绎不绝。
此时的危飞白也已经有了身份与面具,所以他们可以大胆出门探查。
危飞白偶然地问起沈鸿雪:“兔子执事是负责什么的?”
没想到对方灿烂一笑,“我。”
他怔了一下,莞尔而笑,然后牵起对方的手,绅士的行了一个吻手礼。
别人是吻自己的拇指上。
而他是吻在对方的蕾丝手套上。
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洗衣房。
这个时候,危飞白才有闲情打量起屋内装恒。
是经典的西欧款式。
地上是光亮的似乎可以反光的大理石地板,走廊的中间还铺设了绒布红毯。
右边是有四五个人横宽的巨大拱形飘窗,垂坠的窗帘左右系起,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
地板把阳光折射到每一处,包括头顶高高吊起的穹顶。
危飞白被穹顶上的壁画所吸引,但是看不太清。
他眯眼仔细观察,似乎是许多动物朝拜着一个背上长着翅膀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