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陷入死寂,原本屋外还有些微弱的行人声音,全部消失。
一股针扎似的恐怖的危机感笼罩着他的全身,让他汗毛耸立。
他知道,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随即,他面不改色的继续道出早已打好的腹稿,“我猜你们应该不知道,要是都知道了,镇上游手好闲的家伙们要是破坏了我们的研究怎么办,你说是吧?”
此话一出,屋中安静了几秒。
似乎是在判断危飞白的表现……
屋外的声音悄悄出现,女人的表情也恢复正常,她笑着答道:“你说的对。”
危飞白默默的梳理脑中的线团,镇长是个关键,同样,研究基地也很关键。
而且,根据日记的指引,他需要前往研究基地找教授。
谁都不知道不去会发生什么。
更何况刚才竖起的汗毛还没全部抚平,如坐针毡的感觉还如影随形……
首先,他必须解决自己不知道研究基地在哪这个问题。
他瞟了一眼那个女人。
问是不可能再问了,那现在该怎么去找呢?
……
当危飞白理清脑中的思绪后,神态自若地与那个女人告别,推开大门,离开这栋建筑。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算不上宽阔,也说不上狭窄的石土路。
道路的两侧皆是三角形顶的,二层建筑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