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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第二个人终于下决定了,他选择了跟注,因为上一把输了太多,没有那么多筹码,他all了。

“哦?”危飞白充满兴味的看了对方一眼。

沈鸿雪十分好奇,问道:“他不是一对吗?为什么不弃牌还继续跟?”

危飞白意味深长道:“他在赌。”

“公共牌区出现了四个花色,自然不可能出现同花,所以最大的牌型是四条、葫芦,后面才是顺子。”

沈鸿雪有点慌,“公共牌区已经有个对子了,那他们要是个四条、葫芦怎么办?”

危飞白淡淡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四条的概率是四千分之一,而葫芦的概率则是六百多分之一,所以他是在赌,赌下家会不会相信他是葫芦而弃牌。”

沈鸿雪却说:“那他要真是个葫芦怎么办?”

没想到,沈鸿雪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已经弃牌了。

现在就剩下危飞白和那个疑似是葫芦的人了。

灰白色的“人”影裂开口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请明牌。”

沈鸿雪着急的抓着危飞白的袖口,他仍然惴惴不安,紧张的不行,手指用力,关节发白,对方的袖口都扯得有些变形。

沈鸿雪对面的人也大口的呼吸着,深沉的呼吸声在这里震耳欲聋。

他似乎也非常紧张。

危飞白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反而气定神闲,宛如吃饭睡觉一样的轻松,慢悠悠的掀开了自己的牌面。

他不慌不忙对着沈鸿雪道:“在第一次开公共牌时,他没什么表现,第二次开牌时,他有些心不在焉,到最后一次开牌,他显得非常紧张,而别人加大赌注时,他虽然犹豫了很久最后却还是all了,代表着他的牌型不大不小,却可以博一把,所以,他大概率是个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