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看危佶的眼神,从看见肉骨头,变得莫名幽怨。
钱东毫不掩饰的目光,成功把危佶盯得紧张起来。
教钱东法术时候,都不自觉地调整了声线,力求声音听来更沉稳可靠,充满雄性魅力。
可惜钱东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这种无意义的雄性秀羽毛上头。
危佶完全就是俏媚眼抛给瞎子看的。
危佶顺着自家道侣,留在东安镇,等待六壬宗派人过来,享受了自钱东失忆后,难得的平淡温馨的时光。
两人朝夕相对,日夜相依,仿佛生活中只有彼此。
好似理应如此美好的,过完余下万万年岁月。
唯一不太顺心的,大概就是东安寺里那些,看他俩眼神越来越怪异的僧人们。
原本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在东安寺里住下,现在却因为寺里僧人古怪的眼神,不得不克制自己与道侣亲近,危佶觉得不大高兴。
危佶想搬出去,却又觉得不该横生事端。
东安寺说到底是佛修地盘,哪怕天极宗在东安镇威势极高,这地方也肯定不是天极宗能完全掌控的。
危佶在纠结中,只得继续督促钱东上进。
此时钱东多进步一些,到时候他也能更放心些。
为了练习法术,他俩白天就往外头跑,附近山里的几处妖兽窝,都被钱东给霍霍了。受害最严重的就是战力不高,但是数量庞大的芦花鸡。
经过数次实战,钱东修为进步飞快。
看见这份进步,危佶欣喜之余,忧虑却并未减少:“艮山剑自带煞气,若是小东实力全盛时期,自然是凭此提升攻击力的手段,可此时的煞气,却多少成了负累,小东一定要记得,必须时刻维持法力充足……若是再有上回那样,被煞气反噬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