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若有所思,先不说流放路上结果如何,即便是流放结束了,那人回来,也得好几年了,即便对方想要报复,也足够自己安排了。

“恩流放,这样就放心了。”

就像苏宁想的那样,至少几年不会有人报复,没有狗子领头,自然不会有人来找事儿。

苏母安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几个人吃完饭,该休息的休息,该吃药的吃药。

这几天,苏家的病号倒是多了。

休息好后,苏老爹就带着苏二郎和苏三郎收拾屋子了。

家里被迫害的桌椅需要修一下,再买新的实在是太贵。

虽然他们发了财,但是昨天那一趟弄下来,基本不剩多少了,以后要留着应急用。

村子后山上就有一些能用的木头,弄了一点过来,安上几个小板凳还是可以的。

桌子有点大,被砸的太狠了,不太好修,只能拿到木工哪里让他们帮个忙。

院子里零零散散的东西,早上已经被苏宁收拾好了,就连那些带着血迹的东西,也都被苏宁规整到一块,只是东西太多,苏母没让她搬。

正巧,现在苏老爹回来了,便让苏老爹和苏三郎一起拉出去,扔了去。

还有窗子和门什么的,都是实木的,太沉,苏宁的力气不大,身子也虚,干脆就等苏老爹回来。

一个中年一个少年,俩人齐心协力把门又给安上了,昨天直接把门撞开,门框都裂了!

窗户也已经报废,都需要去木工那买几个,然后再糊点纸,弄点窗花。

苏母不想闲着,“阿宁啊,你给我拿点剪纸过来,我捡一些窗花,到时候咱们好贴上。剪纸在我屋子里。”

“好的娘。”

不一会儿苏宁就带着剪纸过来了,还有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