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喝茶的动作一顿,狐疑地转头,目光落在江逸城的身上:???
这是脑袋被门挤了吗?
说什么高中毕业的知识分子,连人话都听不懂,恐怕把那些自学到肚子里去了。
嘴里骂骂咧咧,表面却带着甜美的笑容。
“江同志,尽管之前你我二人有婚约,但那是以前的事,新社会提倡新思想,先前你和白同志关系好,我也尚未说什么,更别提你,我二人已经解除了婚约,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的嫉妒一说?
再者,你听谁说我要将这自行车送你?两百块钱的东西呢,岂是说送就送的?做人还是莫要自负的好,省得被人看笑话。”
什么臭男人,她才不稀罕。
摆烂什么的不比谈情说爱舒坦?
祁蔓话里有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着江逸城自作多情。
江逸城自然是明白这话中的意思,被一个女同志当场数落,顿时丢了面子。
在一旁的白藤也赞同的点头。
“祁同志说得对,江知青,既然已经解除婚约了,就甭再纠缠着祁同志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对我妹子有想法吧。”
几件事情贯通起来,白藤城茅塞顿开,语气也不由得变重了几分:“还是说,你想脚踏两只船,左拥右抱?先前我咋不知你是这样的德性!”
先前人还看着怪好嘞,既是大城市来的知青,又看着忠厚老实,事事都以娇娇为先。
所幸白家的几人就选择视而不见,现在捋一捋,忽然觉得江逸城人品有点问题。
江逸城脸一黑,开口解释:“白大哥,你误会了,毕竟我看娇娇和祁同志无冤无仇,总不可能毫无矛盾就伤人吧,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