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二婶跟三叔和三婶通个气,我晚上去收另外一半!要乖乖的把钱交出来哦,要不然,我疯起来,可不敢保证什么呢。”
田招娣脑袋如捣蒜泥一般连连点头,生怕应晚了一秒,又要被打的狗血淋头。
祁蔓对他们夫妻二人已经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得到了田招娣的回应,祁蔓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祁老二家。
见祁蔓离开,田招娣长舒了口气,双腿发软一屁股跌落在地,尾椎骨传来的剧痛,也不及刚才被祁蔓拍的那一板凳痛,感觉脑浆都被拍出去了。
方才的恶行历历在目,田招娣面如死灰的望着结满蜘蛛网的屋顶,推了推趴在地上鲜血直流的祁老二,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说道:
“当家的,快起来,小疯子走了。”
祁老二虚弱的声音传出:
“我爬不起来,没力气!”
祁老二要比田招娣倒霉些,不仅被拍掉了两颗牙齿,腰也受到了长板凳的迫害,一张脸深深地埋进泥地里,嘴里的鲜血和唾液混合着流进泥地,泥地被溶解,吃了一嘴的泥。
田招娣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从地里扒拉出来,两个人相互搀扶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一片狼藉的房子,面面相觑。
被修的平整的地面,被砸出了几个土坑,两人被打趴的地方,都有一滩血渍,和泥土混合在一起。
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在国外娇生惯养的资本大小姐,居然这么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