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是个过来人,谢云殊对祁蔓表现的这么明显,要是还看不出来,那可真就老糊涂了。

每每在山中猎到野味,都会送些过来,而且还不要钱,这种待遇,试问村里头谁家有过?

原想着试探一下孙女的态度,可谁知,孙女也是个木讷的,眼里好像只有吃。

祁蔓小耳朵一动,抬头望着祁老爷子,疑惑的说:“爷爷,怎么唉声叹气的?是不是二叔和三叔趁我睡觉的时候,又来气你了?”

要真是这样,等会就悄咪咪的过去收拾他们一顿。

祁家两兄弟:???

人从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祁老爷子摇头,柔声细语的说:“自打老二和老三分家之后,就很少管我,都不待见我,咋可能会有事没事过来气我?”

说着,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语气有些释然:

“而且我途说,老二和老三做了亏心事,遭了报应,被别人打的鼻青脸肿,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老宅也被雷给劈烂了,他们忙着收拾烂摊子呢,也抽不出空来找我。”

祁老爷子早已对这两个儿子大失所望。

虽有些心疼,但一想到两个逆子做的那些混账事,又觉得解气。

祁蔓默默的观察着祁老爷子的表情,暗自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考虑到二房和三房是爷爷的血脉,她早就将其一并送去黄泉路,相互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