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心领神会,深呼吸口气,瞥了一眼极度嚣张的白梦弟,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白梦弟嘴巴一撇,只觉得没意思,准备继续找祁蔓理论。

“你…”

一转身,话还没说完,纤细的脖子就被人紧紧的掐住,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白梦弟不由得瞪大的双眼,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开束缚,只觉得脖子上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氧气在不断的流失。

垂下眼眸看着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祁蔓,白梦弟很是吃惊。

这…这咋可能!

这骚货看着柔柔弱弱的,手劲咋这么大?

氧气流失的过快,白梦弟双腿不断的在空中倒腾,脸也变得黑红黑红的。

祁蔓语气幽幽:“骚货?狐狸精?婶子,没想到你这么会说话,早知道你这么能说会道,就应该把你这舌头也给捋了,省得传一些流言蜚语,只可惜,被你逃过一劫。”

白梦弟震惊。

村里头那些女人的舌头全都是祁蔓这个骚货割的?

这…这咋可能呢!?

哪里来的通天本领,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割了村里头那么多人的舌头,整的村里头的人都人心惶惶,夹着尾巴过日子。

都以为是老天爷看不惯,没想到这一切罪魁祸首居然是祁蔓。

祁蔓不理会白梦弟的惊恐表情,笑得一脸甜美:

“不过没关系,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你男人是我救出来的又咋样?现在可是新社会,你居然敢在深山中囚禁他人,胆子挺肥,你说要是报了公安,会不会蹲一辈子的篱笆?”

声音娇娇软软,说出来的话却相当寒凉。

直到人快要断气,祁蔓才嫌弃的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人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