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拉着俺,俺非得是让祁蔓那个狐狸精的嘴不成。”

“妈,你冷静点,祁蔓再咋样是烈士遗孤,嘴臭了点,但咱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去教训人家,到时候他们怀恨在心,上报政府,司机报复咱,咱可受不住,咱偷偷赚大钱,到时候眼红死她们。”

白娇拽着白母耐心的劝说着。

祁蔓要真这么好对付,就不需要母亲出手了,她早就送祁蔓下黄泉了。

白母向来听闺女的话,被这么一说,又觉得有道理,胸口连绵起伏,却也不似刚才那样冲动,深呼吸口气:

“俺就听闺女的,那死丫头也就仗着她那对死人爸妈给她的底气嚣张了,再嚣张又能咋样,还不是没爸妈的野种。”

嘴里骂骂咧咧,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

想起大儿子刚才动作,白母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藤:

“本以为你妈俺不晓得你打的啥子主意,俺告诉你,你要想娶祁蔓过俺们家的门,就在俺身上踏过去,否则祁蔓这辈子都甭想进俺家的门,娶这么个搅屎棍子进门,不得把咱家搅得天翻地覆,存心给娇娇找不痛快。”

被这么一提,白藤脸色惨白,语气哀求:“妈~”

“甭这么撒娇,俺坚决不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藤没再吭声。

教训完大儿子,白母则拿过白娇的手,轻声细语的说道:

“你也别听村长胡说八道,城里头的人想法奇葩的很,咋可能会害人呢,而且娇娇这么善良,咋都不可能干这种事,咱靠这身材知道先存点小钱,到时候让他脸红。”

白娇咧嘴一笑:“好~”

还是妈妈理解她。

白娇也觉得贩卖毒品并不是害人性命,只是适当性的给那些压力大的白领们放松放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