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博士,要进医院做三年规培生,只能拿到基本生活费的那种。

规培完,考了行医资格证才能成为住院医师。

从住院医师到主治医生,还要一年以上时间和资格考试!

您算算,这得多少年去了?”

尤语就差没说,我爷奶能不能活到那会儿都得打个问号哩。

介绍人已经被她说懵了:好像似乎十几年内,都看不到回报呐。啥样的家庭才能承受这等重负?

“话又说回来,我爷奶要真有个头疼脑热,只要有钱!不但能去hx看最好专家,我姐还能帮我们在京城最好的医院找医生呢。”

介绍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嗯嗯,还是你家条件好,可以让小伙子来你家生活嘛。你爸妈不在家,万一老爷子生病,还能帮忙背上背下伺候呢。”

“有钱能请男护工啊!我能一请请两个!

一个换着花样给我爷爷做病号饭,另一个二十四小时守着我爷。

别说背上背下了,我爷就是在床上拉粑粑了,人家男护工都能给换得干干净净,半点不带嫌弃的。”

介绍人:你有钱,你了不起!

刚走到家门口听了一耳朵的尤爷爷:不孝的龟孙女,就知道花钱来打发我!

代入一想,孙女婿和男护工,他竟然觉得拿钱伺候的男护工,更让他能坦然接受。

“看不上内个男娃儿不要紧,你说哈想找个啥样的?”三嬢不服气了,a方案不合适,还有b计划呢。

适婚年龄的男娃儿,十里八村随便能抓几十个来。

以前是没见过尤语,今天一看,也就是矮了点,人还是很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