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晓蔓叹口气,“对啊,安阳是挺不错的姑娘。”
“除了她为了返城离婚抛弃丈夫和孩子,犯了跟其他知青一样的错误,并没有什么错……”
徐安阳跟钟景同正要从胡同里走出来,就听见车晓蔓的话。
果然,车晓蔓刚说完,大家伙纷纷说:“她要是行的端做的正,怎么只有她被人说道?而且谣言是真是假咱也不知道,但是她抛夫弃子坐实了吧?”
这一个谣言坐实,其他的未必是假的。
“对对,就她爸妈那样子,怎么可能让她逍遥快活四年?怕早就开门收钱了……”一个把玩着头盔的青年,邪笑道,“我一个朋友说上g……”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根粗木头给卡住了!
众人扭头看过去,竟然是钟景同和徐安阳。
他们讪讪地低头,有几个人随即抬头挺胸,觉得刚才的话没有一句瞎编乱造,凭什么她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啊呸,”那青年将木头给拽下来,狠狠地呸了口,凶恶地看向钟景同,“兄弟,我劝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研究生,就多管闲事。”
“我说的哪句不对了?她给你生过孩子了,你怎么知道这几年她为你守节?她乐意,就不会丢下你跟你儿子了……”
钟景同冷声道:“那我能不能说你染了脏病?”
“随口就来的话,谁不会说,很难吗?”
青年脸色铁青,“特么的,你一个外来的人,是不是不知道我黄富根的名号?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