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是冤枉的,这个女人故意陷害我!”
苏安阳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让那块血痂格外吓人。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碎花裙,上面遍是干枯的血迹,更显得身子纤细单薄了。
“黄成昆,你哪里冤枉了?是你没有给我下药,还是你没有拿着酒瓶泄愤砸破我的脑袋?”
“又或者说,你刚才逃跑不是做贼心虚?之前你没打过我?我肋骨断裂过,医院都有诊断报告,哦对了,当时我一个朋友建议我做了伤情见证报告,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拿出来……”
“还有你没从我这里抢钱赌b?”
“但凡你说一句不是,我都将头拧下来给你坐!”
黄成昆重生前都五十多岁了,可这会儿他脑子混沌,都没能将她的话捕捉完全,只能摇着头不听说:“我没有……你们不能抓我……”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局子,苏安阳让苏母回家取了自己的伤情鉴证报告,而局子里的人也从酒瓶子上提取到黄成昆的指纹,以及在她的血液里检测到迷药的成分。
黄成昆辩解,说是苏安阳将瓶子扔给他,所以他才在瓶子上留下来指纹,还让孙三婶儿作证。
孙三婶儿连连道:“同志,我可不敢瞎作证啊,谁知道他之前有没有碰过瓶子。万一我一句话给他脱了罪,那不是对社会的安稳造成了危害?”
“再说了,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苏父和苏母也都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只关心闺女,才没看到他什么时候拿酒瓶了。
不过他以前暴打苏安阳的事,有人证、伤情鉴证报告,是逃脱不掉的。苏安阳说他抢钱,事情可大可小,就看是内部矛盾还是外部矛盾了。
可是苏安阳一口咬定,黄成昆拿着苏家人胁迫她。
这还不算,唐骁龙这会儿晃荡出来,花衬衫、白裤子、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方便面状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