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客人的东西?”
面对阿赞坤的问题,矮瘦老者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他艰难的张开嘴巴,枯黄的牙齿间空空荡荡,已然没了舌头的踪影。
但他还是尽可能的连哼带比划,不敢有所懈怠。
阿赞坤总算想起来了什么,将手中的杯子重新放下:
“是那个大陆女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那个被负心汉算计的白粥女人。”
矮瘦老者连连点头,重新跪坐回去,恭顺的低着头。
阿赞坤却是没有看地上的木盒,只是将放下的茶杯看了又看。
良久,才伸出一只满是刺符的手指,将杯子向左转动了一小个弧度,重新对上刚刚未拿起时的样子,方才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意。
杯子归位,阿赞坤总算腾出注意力,伸手打开面前的木盒。
木盒中赫然是一个泥捏的人偶,边上还有一柄小木槌。
泥人偶显然已经经过几次重创,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不堪,不时有粉土簌簌滚落,露出些原本封于其中的头发与金布。
阿赞坤越看,眉毛皱的越深。
终于,在矮瘦老者几乎想拔腿而跑的时候,阿赞坤总算开口:
“这些人,还真奇怪。”
他像是有些疑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下情降呢?”
“谁辜负真心,谁就穿肠破肚,不是很好吗?”